番外十(2 / 2)
&esp;&esp;卢郅刚想解释,虞娘就探长了脖子吻了上来。湿润的吻浅浅落在嘴角,然后舌尖在吻过的地方挑弄了一下,就这么轻易的将男人撩拨得心神俱乱。
&esp;&esp;“虞娘——”察觉到后退的意图,卢郅立刻追吻上来,咬住她的唇瓣吮吸,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一下一下动情地啄吻。
&esp;&esp;许久后虞娘才羞红着脸退开,替卢郅抹去嘴角的水渍。
&esp;&esp;“都受伤了还不安分。”看似埋怨,实则撒娇。
&esp;&esp;卢郅不咸不淡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是谁先胡闹的?”
&esp;&esp;虞娘正想反驳,突然想到了什么,怔怔地看着卢郅又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郎君,你要是走了,我就跟着殉情,反正你看着办吧。”
&esp;&esp;“胡闹!”卢郅显然是动了怒,闷哼一声,绑着的绷带渗出暗红色的血液。
&esp;&esp;卢郅正了脸色,一字一句地对虞娘说道:“虞娘,这种话不可以再说。”
&esp;&esp;虞娘也难得绷紧了脸,艰难开口:“郎君,那也请你珍惜你的生命,不要再轻易的让自己受伤,更不要为了救别人,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报仇重要,我就不重要了吗?”
&esp;&esp;直到这一刻,卢郅才明白虞娘一反常态的原因。
&esp;&esp;“我知道你想要尽快的走到高处,回到那个地方,但是,你偶尔也想想我好不好,你是为了过去而活下来,那以后,想想未来里,还有一个我,好不好?”
&esp;&esp;虞娘努力地想扯出一个微笑,可是泪水还是划过脸颊。
&esp;&esp;卢郅不再说话,眼中满是复杂情绪,过了好久他才喑哑开口:“好,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
&esp;&esp;就像目前在临死前对他说的那样,好好的,活下去!
&esp;&esp;叁个字一出,周围环境突然定格,啪嗒一声,开始如镜面破碎一般开始出现裂纹。
&esp;&esp;梦醒了……
&esp;&esp;虞娘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窝在卢郅的怀里,他正拿着一封书信专心地查看,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梳过她的发尾,就像在给猫咪梳毛一般。
&esp;&esp;她伸出双手,圈住卢郅宽厚的腰腹,沉迷地在腹肌上蹭了蹭。小动静让卢郅低下头,宠溺地轻声说道:“还要再睡会儿吗?头还痛不痛了?”
&esp;&esp;虞娘摇了摇头,半支起身子,跨坐在卢郅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交叉在颈后问道:“郎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那个翼族奸细,似乎跟春居山有些渊源,他的手上有一种跟黄粱很相似的药,他将这药混入金子中,不知不觉地在梦境中篡改人的记忆,操控他们,让他们经历最为痛苦的事情。”然后无声无息地,制造出一桩桩悲剧。
&esp;&esp;“那你解决了吗?”依照卢郅的性格,他现在能躺在自己身边,怡然自得的样子,肯定是解决了。
&esp;&esp;“本来暗探就差不多抓到他的踪迹了,他竟然不知死活地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更是暴露得彻底,许挚已经带人抓住了他,正在拷问,杨玢等一种涉案的人,也全部压入大牢,择日处斩。新的官员已经任命,正在赶来的路上。”
&esp;&esp;虞娘听得咂舌,雷厉风行,不过如此。不过转念一想,确实是卢郅的风格。
&esp;&esp;他向来不耻这种暗地里的蝇营狗苟,再怎么老谋深算,不如直接砍了干脆。
&esp;&esp;“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行为,也不用太在意,不过……”卢郅突然语气一变,看着她眼神幽邃,“你梦见了什么,哭得这般伤心?”
&esp;&esp;卢郅有些冰凉的手指拂过她微红的眼角,抿起的嘴角泄露出一丝不悦。
&esp;&esp;“……就是梦到了你那次上战场受伤的事。”虞娘的手探进卢郅的衣服里,摸到了那道有些时日的伤疤。
&esp;&esp;卢郅显然也回想起当初的事,罕见地露出无奈表情。
&esp;&esp;“惯会拿捏人,你是跟谁学的这些手段?”
&esp;&esp;“你啊,我什么不是你教的。”虞娘像个登徒子般扒开卢郅的衣服,在胸膛上咬了一口。
&esp;&esp;嗯,咬不动,太硬了。
&esp;&esp;卢郅宠溺地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esp;&esp;虞娘余光突然瞥见桌上已经模糊一片的画卷,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凑到卢郅耳边,声线充满了勾人意味。
&esp;&esp;“郎君,你的画都毁了,要不要,重新在我身上,画一幅?”
&esp;&esp;几乎是话音刚落,卢郅就一把扯下了帷帐,整个床铺顿时陷入幽暗之中。
&esp;&esp;轻纱浮动的光影在伟岸的身躯上流转,他抱着虞娘翻转个身,沉下腰腹,长驱直入地探入身下女人的口腔,窒息般的长吻结束后,才哑着嗓子说道:“那你可要坚持得久些,我可是,要画很久的……”
&esp;&esp;虞娘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宣告了这场盛宴的开端。
&esp;&esp;北塞的雪依然在下,做着黄粱美梦的人,也依然沉迷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