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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得红肿的乳尖终于从他温热的口腔里逃离,经风一吹,立刻冷得发硬起来。
“你的身体跟你的性格很像,只是看上去纯洁而已。”陆净尘又讽刺我。他拿过乳夹套住我涨大的乳头,然后细致地拧紧四周的螺钉,接着又用相同的方法给我戴上了另一个。
陆净尘给我戴乳夹时很专注,像是生怕会弄疼我一样,不停调整着螺钉的松紧。我低头看着他,又那么一瞬间,竟以为他是在给我戴婚戒。
同样的圆环,一个套在手上,一个戴在胸口,含义便完全变了味。
我在妄想中任由他装饰,然后又敞着衣衫被他观赏。他从上到下地打量我的身体,直看到我下半身时,突然有些不解似地问道,“你裤子里穿的是什么?”
我猛地回过神来,拉过衣服想遮住自己,可陆净尘的动作快我一步,他扒下我的西装外套,又脱下我的衬衫,将它绞在我手腕处,牢牢地打了个结。
他无视我的挣扎和抗议,只按着我,像是铁了心要一探究竟一般,强行解开了我的裤子。
宽松的西裤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堆积在我脚踝边。
陆净尘原本有些粗暴的动作在此刻突然停滞了,他盯着我腿上的丝袜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退路,双手又被反绑着,于是只能站在门前供他看着。我垂着头,在心里想了诸多解释和借口,可再抬头时,却发现陆净尘已蹲到了我身下。
他根本无心问我其他,他只对我的丝袜感兴趣。
我没穿内裤,下身被白雾似的丝袜包裹着,勃起的性器若隐若现。陆净尘的脸靠近我的私处,鼻尖顶着我的阴茎。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下体上,热量自下而上地蔓延着,让我浑身燥热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我腿根,又故意绕开性器,吻我的小腹,直把我吻得站立不稳,这才抬脸问我,“你穿成这样参加婚礼,不怕被人发现吗?”
我脸上烧得发烫,可还是故作镇静地回答他,“能被你发现就够了。”
陆净尘愣了愣,没再说话。
我从上往下看他,看不清他面貌,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尖和高挺的鼻梁。我身体里莫名涌上一股冲动,让我不禁挺起腰,将涨得发疼的性器磨蹭到他脸上,从他的鼻梁滑到嘴唇上,又顺着嘴角蹭过他的脸颊,贴在他的耳廓上。
陆净尘没有拒绝。
他甚至伸出舌头来舔我。
柔软的嘴唇和湿热的舌头隔着丝袜覆盖在我的阴茎与大腿内侧,在我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粉红色的痕迹。我不满足这样温柔的亲吻,于是叉开腿,将下体按压在他脸上。
我被这样的情事刺激得有些发昏,身体支撑不住,便摇摇晃晃起来。陆净尘怕我跌倒,于是将手臂穿过我腿间,手掌用力按在我后腰上。他卡住我,又推着我,将我的性器更深地送进他嘴里。
他的口腔里温暖又紧致,湿软的舌头还不停挤压揉按着我的阴茎。我有些承受不住这如潮般涌来的欲望,于是在自己的呻吟里,猛地射了精。
精液被喷进丝袜里。我的裆部如同被尿湿一般,脏了一片。黏腻的丝袜紧紧贴合在我的性器上,让我觉得有些不适。我想让陆净尘帮我把丝袜脱下,开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得身下传来一阵撕扯声。
陆净尘将我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小口子,位置就在我的阴囊下侧。
他站起身,将我压在门上,然后解开裤子,掏出涨大的性器,从我丝袜上小小的破洞里挤入,插进我大腿缝间。等他再将阴茎抽出时,上面已湿答答得粘满我刚射出精液。
“被插一下就湿成了这样?”陆净尘故意嘲弄我,可我竟不觉得恼怒,甚至还在这话语中又一次兴奋起来。
我夹紧双腿,迎合着陆净尘,想与他继续做爱,继续纠缠。可就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背后却突然传来了清晰无比的敲门声。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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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束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我与他此时相隔不到半尺,仅凭着一块隔音效果尚可的门板阻隔视线。我知道他发现不了我的存在,可当罗束的声音透过门传到我耳边时,那感觉活像是贴在我身后说话一般,让我深感惶恐。
我不知所措地立在门前,身体僵硬着,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应对的法子,可最后却都被我一一否定。我知道自己无计可施,也无路可退,于是便抬眼望向身前唯一的救命稻草,企图能从他身上看到解决危机的希望。
陆净尘确实要比我镇定得多,但却并不是因为他真有什么计划和安排,而是因为他打从心底里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可值得担惊和受怕的。他只在罗束说话时稍作停顿,然后便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继续挺着阴茎,就着我先前射在丝袜里的精液,朝我腿缝里插来。
黏液与肉体摩擦挤压发出难以名状的声响来。那声响若是换做平时,也许是难以辨认的,既听不清晰,也不会与做爱联想到一处去。可现在的我神经高度紧张,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格外敏感,因此便觉得这声音无比刺耳,色情非常。
我害怕这样激烈的做爱声被罗束听了去,产生些不必要的揣测,于是只能并拢双腿,尝试着以这样的方式阻止陆净尘的动作。
陆净尘对我的反抗不屑一顾。他两手撑在门上,把我紧紧圈在他与门板之间,然后笑着凑在我耳边,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对着我耳语道,“怎么突然夹这么紧,难道你现在很兴奋吗?”
我没工夫和他开玩笑,于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张开嘴,夸张地做出“放开我”的口型。
“什么,继续操?行,听你的。”陆净尘决意要将这恶劣的玩笑继续下去。他一手垫在我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则按着我的腰,然后猛地顶进我大腿间。
我的屁股狠狠拍在了门上,发出不可忽视的肉体碰撞声来。
屋外的罗束原先也许真的以为屋里没人,所以在不急不缓地敲了几次门后,便停了下来。走廊里,甚至有他离去的脚步声。
可那脚步声并没有走远,且在我撞上门板后便立刻折返回来,停在屋外。
罗束确定陆净尘此刻就在屋里,他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了,于是便更用力地叩门,一声响过一声,颇有些不开门不罢休的气势。
罗束对门的蹂躏通过门板攀上了我的后背,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化为一阵阵震颤,仿佛在不停推着我,将我送入陆净尘的怀里。
在不经意间,罗束竟也加入到我与陆净尘的这场做爱里,成了调动我与他情欲的一份子,让我与陆净尘的结合更加紧密。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本是应该被吓得发慌的,可大脑害怕,身体却还放荡着。我不愿事情败露在罗束面前,却也无法摆脱与陆净尘纠缠。于是恐慌与兴奋在我心里同生同长,缠绕着,合并为一体,将我覆盖,让我分不清两者的区别来。
“你在屋里做什么?”罗束在我身后这样问道。
“问你呢,在屋里做什么?”陆净尘把罗束问他的问题抛给我,见我不回答,又贴在我耳边揶揄道,“你要是不方便说,咱们干脆把门打开,让你罗老师进来观摩观摩你是如何与他丈夫偷情的,好不好?”
“你敢……嗯……”
陆净尘乘我张嘴说话之际,竟动手拽我那被乳夹夹得酸胀红肿的乳头。我来不及合上唇,于是呻吟便从喉咙里漏出了几声。
“再多叫两声。你罗老师说不定现在正竖着耳朵在门后偷听呢,别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