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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净尘用手指揉掐着一处乳尖,又低头叼住另一处。快感从胸口冲向下腹,将我的理智冲散了。我双腿紧绷着,射精的欲望一阵阵涌来。喉咙口瘙痒难忍,只要我微微放松紧咬着的唇,喘息便接连不断地从嘴里流出。
我此刻大概是已顾不上任何人任何事了,即使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即将落下,我也要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干净才肯罢休。
“开门。瞿哲让我来找你,叫你现在马上回宴会厅去。”
罗束没有放弃,他仍在屋外催促着。只是陆净尘和我都深陷在情欲里,谁也没空理睬他。我感觉身上的人甚至在罗束的喊声里,将我抱得更紧了。我被陆净尘粗暴的动作操得直发抖,身体一遍又一遍撞向门板,像是要撞破它,撞到罗束面前去。
“今天是你发情期?房间里没药吗?”
陆净尘对罗束的话充耳不闻,他深深吻住我,在我的丝袜里射精。那可怜的丝袜承载不了我与他两人份的精液,于是沉甸甸地坠在我腿间。有些精液漏了出来,顺着我的腿往下淌,滴落在我站立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我在门外都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快把门打开。”罗束往门上撞了一下,他压低声音吼道,“要是被宾客们发现了,我俩都得遭殃!赶紧开门!”
我还未从情欲中完全清醒,头脑昏胀着,双腿也发软,根本无力面对眼前的状况。幸好陆净尘已经回过了神,他解开我的手,迅速收起我的衣服,然后抱起我,打开床边那硕大的衣橱。
衣橱里的东西极少,除了角落里塞着些白纱之类的婚礼用品外,便只有两套纯白色的婚礼西服被孤零零地挂在衣架上。
陆净尘小心翼翼地将我放进衣橱里,又似乎不太放心,于是欲盖弥彰般从角落里扯了块白色的轻纱将我从头到脚整个盖住。
“这样能行吗?”
陆净尘没答我,只隔着白纱吻我,然后便轻轻将橱门关上。
周围的光线逐渐变暗,只有门缝处透着微光——那是陆净尘故意给我留的缝隙,好让我能喘口气,不至于被憋坏了。
我坐在衣橱里,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大腿根僵硬着,时不时还有些抽搐。而丝袜里包裹着的精液随着这阵阵抽搐一股股地从腿间的破洞处往外流,将身下沾湿了一大片。
我本想挪到干燥处去,可惜陆净尘此时已将卧室的门打开。我不敢乱动,只顺着衣橱的门缝往外看去。
罗束带着怒气冲进房间,他将屋内所有的窗户推开,然后又几下从床头柜里翻找出抑制剂来。他看着那药,更加生气,于是一把将药捏在攥成拳头的手心里,对着陆净尘怒道,“药就在这里,为什么不吃?陆大少爷是退化到抑制剂也要人喂的地步了?”
陆净尘平日里是绝不可能容忍有人这样对他说话的,可今天情况特殊,因此他只是瞪了罗束一眼,然后便耐着性子抽过药剂吞下。
罗束自然也是一肚子的火,他面朝窗外,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后,才开口问道,“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是不想结婚了?”
陆净尘没搭话,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躲藏的衣橱处。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去和瞿哲说也不迟。”
陆净尘终于不再盯着我看,他低下头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浅笑了一下。
“怎么?……”罗束转过头,打量了陆净尘一眼。虽然对方以极快的速度收起笑容,并装作无事发生般抿着嘴做沉思状,但罗束还是隐隐发现了不对劲。
他环视了一眼婚房,目光自然地落到了那扇没关好的衣橱门上。
“不是要回宴会厅吗?走吧。”陆净尘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往门口走了两步,等回过头来,却发现罗束并没有跟上他。
罗束正注视着橱门,注视着门后的我。他那锐利的眼神透过橱门缝隙,投射在我身上,让我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
“怎么突然对婚房这么感兴趣了,难不成你还期待和我在这里发生些什么?”陆净尘想说些不着调的话刺激罗束离开,可罗束今天异常固执,非但没有驳斥他,反而向着衣橱走来。
陆净尘见状,也一时心慌,竟跨步上前,伸手按住了罗束的肩膀。
罗束心思敏锐,瞬间便从这动作里明白了些什么。他看了看肩膀上的手,接着又转头观察着眼前的衣橱,像是想要寻找什么蛛丝马迹来确认自己内心的想法。而当他垂下眼睛,在衣橱门前发现一滩可疑的白色黏液后,那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看来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的客人。”
陆净尘想要解释,可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见着罗束肩膀一沉,躲开他的手,然后上前猛地锤了一记衣橱门。
他的行为就像是恶意逗弄橱窗里的宠物一般,想以拍打他们的栖身之地来取乐。
而我也确实像那些无所适从的动物一样,被那巨大清脆的响声吓得轻叫了一声。
我猛地捂住了嘴,却发现那声音已无法收回。我惊慌起来,像鸵鸟一样紧紧蜷缩在那层象征着圣洁的白纱之下,企图以此来隐藏自己淫乱不堪的身体和作为第三者的秘密。
可罗束显然已经确认了有人正躲在衣橱里面。他仿佛是觉得自己抓住了陆净尘的把柄,于是不依不饶地问,“你的猫似乎有些害怕。依我看,不如将他放出来,让我瞧瞧。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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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若是陆净尘肯说几句软话,或许还能有所转机。可他偏偏是不肯轻易服软的性格,即使意识到我们幽会偷情的事即将败露,却还要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硬着头皮道,“你想见他,我倒是无所谓的。就怕真见着了,你们彼此心里都难以承受。”
“难以承受?”罗束对这话感到荒唐,他指了指衣橱,又指了指自己,说,“敢在新婚之夜来婚房与你私会的人,对眼下的情况不会没有心理准备。至于我,你大可放心,我的承受能力早已千锤百炼。”他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竟真的动手一点点推开衣橱门。
衣橱外的光线随即射了进来,照在我左肩的皮肤上,引起一阵刺痛。我见状便下意识往尚且昏暗的空间躲去,可光亮却对我穷追不舍,它逼近我,将我身后的空间一寸寸照亮,直把我逼得退无可退,紧贴橱壁时,才猛地停下。
我挤身在狭小又黑暗的空间里,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眼眶,那带着偷情与纵欲痕迹的身体更是不自觉地发颤。
接下来的几秒格外漫长。我内心尚存一丝侥幸,认为陆净尘一定会拦下罗束,不让他发现我的身份,可下一刻又自我否定,怕陆净尘会炫耀似的让我以最不堪的姿态暴露在罗束面前。两种想法在我脑海里不停切换,来回数次,让我的心绪也跟着起起伏伏,飘忽不定。我被满脑子的混乱想法折磨得够呛,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刻,突然听见陆净尘的声音响起。
“闹够了吗!”他挡在罗束身前,遮住他的视线,又乘他不注意,将橱门拉回一半。
罗束当然不肯罢休,他按着门框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暗暗用力,像是偏要和陆净尘作对一般。
他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惊慌,里面的人该不会我也认识吧?是x大的?金融专业的?和你同班的?”
“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要!”罗束提高了音量,他情绪激动着,像是迫不及待要从陆净尘嘴里探听出些答案来,他说,“我想知道橱里的人,究竟是你临时起意,拉来房间里解决性欲的,还是蓄谋已久,想要与其建立婚姻关系的。如果你真的不